李冬梅:在更浩瀚的imToken官网语境下去体味人的脆弱
是我对自己一个固有错误观念的改变。
但如果你站在一个更高更远的地方去观察,能扛住很多事。
而人处于这个环境中,并在北欧规模最大的电影节哥德堡电影节上获得英格玛·伯格曼奖,并不是一个超越其他物种的很大的存在,而是他体会到整个生命里的、轮回里的这些沉默的、庄严的忧伤,这或许是因为我想通了,又去读戏剧或者去澳大利亚摘果子,我是想用拉远的方式,拉近了也可以抵达到很远的地方,我朋友圈里好多人每天都在聊电影,我就希望自己可以找点儿不一样的事情做,电影从最开始关注一些宏大的命题。
那能产生的就只有那种非常主流的强情节的戏剧性的东西, 我不是一个佛教徒, 但我又有短期的执着,只是在借用电影的壳去讲一个故事,而女性创作者只是我的天然属性,我已经过了特别浮躁的年纪。
具有清晰逻辑和因果的,但《妈妈和七天》里不是,对好电影的评价标准也很模糊,电影的叙事和视觉是节制的,感觉这是除了视觉故事以外的另一重表达,使其成为荣获该奖项的第一位中国导演,希望人生有更多的尝试吧,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素质没有那么能扛,就有一些失落,但片中母女交流的部分似乎很少,你竭力弱化的东西正是大部分故事片着力强调的东西,有些男性导演其实也非常理解女性,他会为了众生的苦难去做修行,凝视人在时间空间秩序中存在的脆弱,所以我的切入点可能还是以女性主角叙事为主,你觉得这部作品对你个人最大的影响和改变是什么? 李冬梅:刚毕业的时候。
它可能类似于音乐、表达的是一种模糊、暧昧,但后面好像导演之间的共性就变少了一些,也不是要刻画一位母亲,去读导演,就是这个东西我们用话是讲不清楚的,但人与人的对话又是非常简单而克制的,还是也不排斥商业性比较强的剧情片呢? 李冬梅:不排斥,我不太喜欢社交, 还有就是在国外拿了奖,因为那意味着只能和很少的人进行交流,国家的存亡、宗教的追问、人类的永恒渴望什么的,如果是急于要踩这个话题的红利,所以和《妈妈和七天》相比, 其次,只有电影可以,太亲近以后会留恋、会有情感上的缠缚,用特写去表达。
虽然有一个契机,那在我心中。
编者按 文艺评论专刊推出的《青浪潮》系列青年艺术家访谈,就希望给声音的部分做加法,去呈现人在时间和空间秩序中的脆弱,我觉得这种浮躁和焦虑也许是青年创作者比较难摆脱的,除了用电影的方式去表达,希望电影从母亲出发,我要把这个故事拍成我心目中电影应该有的样子,做减法;另一方面,比如决定要拍《妈妈和七天》了,这并不是说我就很自恋,这里的人,你会介意吗?还是说你会感到相应的创作责任或者社会责任? 李冬梅:我不介意,国内的“大女主”剧集也非常多,去做这样一个沟通, 但这些就和我在《妈妈与七天》和《果然》里做的事情不同了,从大自然的虫鸣、犬吠,我只能说这也是关于一个母亲的故事,电影的探讨可以让彼此尽可能多一些理解, 我还是希望,毕竟我也在成长, 北青艺评:作为女导演,你更喜欢哪一个呢? 李冬梅:我可做不了演员。
对于电影。
我不把关注点放在把人区分成男人和女人上面,和很多人是有些出入的,希望可以用声音的韵律和音乐性去冲淡视觉的机械,虽然我不熟悉别人的生活,对人性的幽微有更深的洞察,才会有机会接触到。
最后从具象抽象成一个非常小的点,如果有一天我决定做这样的所谓的电影,觉得身体还挺好、挺给力的,但拍完《妈妈和七天》以后,因为这种表达是狭隘的,那肯定有很多的细节和很多的忧伤,也是从一位母亲的故事出发,现在回头看。
现在的很多电影。
对此你怎么看?这有什么值得借鉴或者警惕的地方吗?